凌晨两点,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何雨柱悄无声息地起身,戴好帽子、口罩,套上手套鞋套,象个幽灵般潜入后院。
确认四周寂静无人后,他来到聋老太太门前,使用空间之力悄无声息地将门栓收进空间里。
然后轻轻推开门,再次确认四下无人后,闪身而入。
床上的聋老太太睡得正沉,浑然不觉。
何雨柱出手如电,一记手刀将她劈晕,随即用布条堵住她的嘴,蒙上她的眼。
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布包,展开是一排寒光闪闪的银针。
这是特意为聋老太太准备的“厚礼”。
只见他拈起一根长针,精准地刺入聋老太太的耳膜。
聋老太太身子猛地一颤,却未能醒来。
紧接着,他又取一针,对着颈部天突穴直刺而入,针尖直指声带。
为保万无一失,再取两针分别刺入颈部两侧的人迎穴。
这一套手法虽是从老中医那儿学来的皮毛,却足以让这老虔婆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现在,聋老太太真的听不见,说不了话了。
不过,这些都还不够。
何雨柱说了,要让她去陪易中海,那就不能食言。
他随即固定好聋老太太的身体,确保在动手的时候能够最顺手。
随后便从空间中取出钢管,没有任何尤豫。
对准聋老太太的手肘、膝盖狠狠砸下。
只听几声脆响,一切都在电光火石间完成。
力度拿捏得恰到好处,确保这老东西馀生都只能在床上度过。
就在剧痛让聋老太太即将醒转的瞬间,何雨柱又是一记手刀,让她彻底陷入昏迷。
做完这一切,他利落地打开后窗,伪造出两道爬行的痕迹。
确定老聋子依旧处于昏迷状态以后,何雨柱快速取下老太太嘴里和眼睛上的布条,直接收进空间里。
然后利用空间感知四周的情况,确认没有其他人后。
何雨柱这才走出老聋子家,然后再使用空间之力,把门栓恢复原状。
回到房中,何雨柱望着后院的方向,嘴角泛起一丝冷意。
至此,聋老太太也彻底被废了,她的结局甚至比易中海还要凄惨。
至少易中海还剩一只手能用,也能开口说话,只是现在没有人愿意搭理他罢了。
说实话,何雨柱实在是想不通,易中海这样苟延残喘,毫无尊严地活着,到底图什么。
难道真应了那句“好死不如赖活着”?
可象易中海现在这样的处境,分明是生不如死。
没人搭理,不受待见,一身臭烘烘的,完全没有活下去的意义呀。
至于何雨柱为何对聋老太太下手这么狠,归根到底还是因为这个老聋子太过于恶毒。
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又把刘海中这个胖头鱼给忽悠住了。
前不久,何雨柱偶然间听到聋老太太正跟刘海中密谋,打算对何雨水动手。
要知道,何雨水可是何雨柱的逆鳞,谁都不能碰。
聋老太太这么做,无疑是在找死。
再加之聋老太太背后还有不少的人脉关系,何雨柱绝不能让她再留有任何伤害妹妹的可能。
但他又不想让聋老太太死得太轻松,这样恶毒之人必须接受到惩罚。
于是,让她变成一个听不见、说不出、连动都动不了的废物,成了最好的选择。
至于刘海中,就只能等聋老太太的影响彻底消散后再做打算。
反正以刘海中的胆子,只要知道聋老太太出了事,肯定会象只鸵鸟似的缩起来躲着。
他肯定是留不住了,最终会落得什么下场,全看他接下来的表现。
第二天一早,四合院里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恢复了往常的节奏。
秦淮茹收拾完屋里的家务,才端着东西去给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送饭。
到了易中海那儿,她动作像喂狗似的,把一个特制窝窝头直接扔到易中海身上,再将一碗冷水搁在他床边。
易中海脸上没什么多馀表情,仿佛早已习惯了这种待遇。
随后,秦淮茹端着剩下的一个窝窝头、一碗棒子面粥,粥上还撒着两根咸菜丝,走到了聋老太太家门口。
她敲了敲门:“老太太,开门啊,我给您送饭来了。”
等了片刻,屋里没任何回应,门也没开。
秦淮茹又急着敲了几遍:“老太太,快开门,饭菜一会儿就凉了!”
依旧没人应。她试着推了推门,发现门从里面锁死了,推不动。
再喊了几声,还是没回应,却隐约听见屋里有微弱的动静。
秦淮茹赶紧把手里的碗放在地上,跑到窗户边往里瞅。
只见聋老太太正痛苦地在床上扭动,嘴巴张得老大,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瞬间意识到出事了,转身就去叫人。
可这会儿四合院里只剩些大爷大妈和在家的小媳妇们。
虽说大伙对聋老太太这个的地主婆没什么好感,但看着屋里她那副模样,也知道情况不对。
人命关天,几人赶紧一起使劲,把房门撞了开。
秦淮茹第一个冲进去,查看聋老太太的状况。
这才发现她的手肘、膝盖都肿得老高,还泛着不正常的青紫色,其他地方倒没见明显伤痕。
只是聋老太太嘴巴一张一合的,始终发不出声音。
秦淮茹知道事情不能眈误,赶紧去隔壁借板车。
可惜,平时拉人的板车早就被借走了,只剩一辆平时给乡下拉粪的板车。
那板车味儿冲得人皱眉,可眼下也没别的办法。
聋老太太这情况,根本没法背,就算能背,她们也没那力气。
最后,秦淮茹、李小梅,再加之两个大爷,四人一起拉着那辆粪板车,把聋老太太往医院送。
结果跟上次一样,刚到医院门口,李小梅就拉着那两位大爷悄悄溜了。
秦淮茹看着聋老太太被推进手术室,没敢多停,赶紧借了医院的电话报了警。
她心里一直打鼓,生怕医院转头就找她要手术费,报警的电话一挂,转身就溜了。
但她没直接回四合院,而是绕道去了轧钢厂,找到了谭翠兰和贾东旭。
两人一听说聋老太太出了事,立马跟各自领导请了假,火急火燎地往医院赶。
不管怎么说,谭翠兰和聋老太太早有协议,她死后房子就是自己的了。
而当初为了让秦淮茹帮着照看聋老太太,她又特意跟贾东旭两口子约定。
等聋老太太百年之后,她那两间房,谭翠兰跟贾家两家各分一间。
这会儿他们往医院跑,说白了就是想搞清楚聋老太太的具体情况。
要是人直接没了,那才最好不过。
既不用再费精力照看一个非亲非故的地主老太婆,还能白得一间房。
尤其是贾家,眼下三口人挤在一间屋里,棒梗还小,勉强还能够凑活。
可再等两年后贾张氏出来,那这屋子就彻底不够住了。
所以聋老太太的房子对他们来说,是实打实的刚需。
只可惜,老话说得好,“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聋老太太都这把岁数了,遭了这么大的罪,居然还是被医生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也不知道是她的命硬,还是红星医院这个四合院最强复活点够强。
但聋老太太活是活过来了,只是现在的情况却跟个“活死人”没两样。
听不见,也说不了话,甚至连动都动不了。
除了能勉强眨眼,连抬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