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子峰站在一旁,脸上有些发烫。
当初他可是拍着胸脯说要搞些好东西的。
“对不住,” 关子峰搓了搓手,语气里带着歉意,“毕竟是第一次,大伙心里都没底,不敢拿好东西出来。”
“没事,慢慢来。”
何雨柱倒看得开,转头就跟关子峰谈价格。
陈敬早把每件东西的估价写在纸上递给他,他就照着估价跟关子峰磨。
关子峰一开始还想把个光绪仿康熙的瓷瓶往上提价。
陈敬在旁边慢悠悠补了句 “釉色发灰,胎土也松,顶多值个粗粮钱”。
关子峰脸一红,最后也就顺着陈敬的估价落了锤。
前后半个钟头,成交价跟陈敬给的底价差不了多少。
“两位,价格谈妥了,” 何雨柱看向两人,“你们跟那些卖家,是想要钱,还是要粮食?”
陈敬先开口:“我要一半钱,一半粮食,家里孩子正长身体,细粮顶饿。”
关子峰也点头:“我跟大伙也商量过了,都要一半粮一半现钱。”
“好,那我先把钱给你们。”
何雨柱说着,从随身的帆布包里往外掏钱。
关子峰和陈敬各自数了一遍,都点了点头。
“咱们先出去,” 何雨柱站起身,“等会儿我带你们去拿粮食。”
关子峰指了指地窖里的木箱:“那这些东西?”
“先放这儿,等你们把粮食运走,我再回来取。”
关子峰应了声 “行”,就跟陈敬先往上走。
何雨柱待两人出去,飞快地把木箱收进随身的空间,这才锁了地窖门,领着两人往不远处的废弃院子走。
进了院子,何雨柱从空间里把粮食挪进了院子的地窖。
等他打开地窖门,关子峰和陈敬探头一看,里面堆着的全是大米和面粉。
都是细粮,量还比约定的多了些。
“按事先说的,你们搬吧。” 何雨柱退到一边。
关子峰转身出去,没一会儿就领了两个年轻小伙来,几人手脚麻利地把粮食分装好运走。
陈敬也雇了个拉板车的,把自己那份运走了。
何雨柱是最后一个离开的,临走前又把地窖里剩下的粮食收进空间。
但他没直接离开,反而绕到巷子口的老槐树下躲着。
他想看看,关子峰和陈敬会不会趁他走后,再带人回来偷粮。
要是真这样,往后这合作就得重新掂量了。
好在等了大半个钟头,也没见有人往废弃院子去。
何雨柱这才松了口气,骑上自行车往学校赶,该去接雨水放学了。
这次交易的收获虽一般,却是个不错的开头。
何雨柱踩着自行车,心里盘算着。
那些遗老们只要见着真金白银和细粮,下次肯定不会再这么抠搜了。
眼下,古董交易的事已经尘埃落地,也该轮到收拾易中海了。
因此,接下来的日子里。
每天晚上,只要易中海开门从屋里出来。
等到他人消失在垂花门后,何雨柱在确认没有注意到自己这边后,立马翻墙出去。
然后就悄悄的躲在公厕外面的大树后面,伺机查找可以出手的时机。
苍天不负有心人。
何雨柱连续蹲守了七天,机会终于在第八天夜里来了。
那天风有些大,卷着凉风只往脖子里灌,院里的人早早就关门睡觉了。
易中海的脚步声穿过风幕,慢悠悠进了公厕。
何雨柱还是跟往常一样,跟在易中海后面离开四合院。
躲在大树后面,等待机会。
等了大概有十分钟,就看到易中海的身影出现在公厕门口,手还在系裤带。
何雨柱扫视四周,确定没有人出来后。
迅速把帽檐往下压了压,口罩拉到鼻尖,脚步放得又轻又快,快速追到易中海身后。
易中海听到身后有动静,下意识的就想要回头看看。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自己的后颈突然挨了一记狠劲。
何雨柱的手刀劈在他颈椎右侧,力道掐得刚好。
既不会让人当场致死,又能让人瞬间失去意识。
“咚” 的一声闷响,易中海像袋破棉絮似的栽在地上。
何雨柱没敢耽搁,飞快从空间里拽出个粗麻布口袋,蹲下身往他头上一套,绳口在下巴处勒紧。
随后他屈膝抵住易中海的腰,双臂穿过对方腋下,半扛半拖着往废弃院子走去。
那院子离公厕不远,不知道是年久失修,还是因为战乱被炸了,总之早就被荒废了。
毕竟四九城经历了这么多年的战乱,废弃的院子可太多了。
建国后,政府对于一些有修复价值的院子,会出现修复。
但是绝大多数只能重建的院子,政府也无能为力,毕竟现在的政府还是很穷的。
而这里就是何雨柱之前利用空间捡漏的时候发现的。
当时还在这个院子的地窖里,搞到了不少好东西。
何雨柱小心翼翼地打开地窖门,生怕搞出什么动静来。
稍微定了定神,就扛着易中海走进地窖。
地窖里一片漆黑,只有从气窗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勉强照亮了一小片地方。
何雨柱直接将易中海像扔垃圾一样扔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随手从空间里取出一块破布,利落地塞进易中海嘴里,确保他无法发出声音。
又用布条将他双眼蒙了个严严实实。
紧接着,他心念微动,从空间中取出一根一米长的钢管。
钢管带着风声重重落下,狠狠砸在易中海的右手腕上。
伴随着一声闷响,腕骨应声而碎。
以何雨柱的力道,这只手算是彻底废了。
别说现在这缺医少药的年代,就算搁到二十一世纪,这手腕骨碎得连碴都对不上,也只剩截肢一条路。
剧痛让易中海猛然惊醒,他刚要惨叫,却发现嘴里塞着破布,只能发出沉闷的呜咽。
他下意识想伸手扯掉嘴里的破布。
何雨柱反手就把钢管杵在地上,腾出右手,掌心绷紧成刀,狠狠劈在易中海的太阳穴上。
易中海的脑袋往旁边一歪,抽搐的身子瞬间软了,只有右手还在无意识地颤斗。
何雨柱不是没想过直接要了易中海的命。
毕竟只有死人才会彻底消停下来。
但想起原剧中这个狗东西把傻柱害得那般凄惨。
一个大厨,还有着四合院最好的三间房。
但最后却成为一个绝户,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要。
被一群白眼狼在大雪天赶出家门,冻死在桥洞。
虽说傻柱自己也有错,宁可相信外人,也不相信亲妹妹。
但是这背后可全都是易中海在推波助澜,算计傻柱。
因此对于这种心都是黑的人,就这么让他死了,未免太便宜他。
何雨柱要让他活着,眼睁睁看着自己如何一步步走向绝境,在痛苦中煎熬度日。
原本,他只打算废了易中海的右手,让他再也当不成八级钳工,甚至连普通工人都做不成。
但此刻,何雨柱的思路越发清淅。
以易中海这等人的品性,无论发生什么,都绝不会反省自身的过错。
而只要他还能站起来,跟正常人一样生活,他就会变本加厉地算计别人。
他何雨柱,没那么多闲工夫陪他们耗。
既然如此,不如一劳永逸。
什么管事大爷、八级工,都到此为止吧。
下半辈子,躺在床上好好反省才是他的归宿。
想到这里,何雨柱再次举起钢管,对准易中海的双腿膝盖,毫不留情地砸下。
“咔嚓——”
细微的骨裂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淅。
易中海的腿以诡异的角度弯了下去。
易中海又一次痛醒过来,浑身抽搐。
何雨柱眼神一冷,抬脚对准易中海的下体猛踹了好几脚。
“呃!”
易中海的身体瞬间就弓成了虾米,连一声完整的痛呼都未能发出。
随后直接晕死了过去,彻底没了动静,只有胸口还在微弱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