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碎蜂转着办公椅、沉浸在自已想法中时。
一旁的松本乱菊有些坐立不安,小心翼翼问了一声。
别人都走了,我怎么办呀?!
“别急,乱菊,我抓个壮丁先。”
碎蜂闭着眼睛,出声安抚乱菊道。
山本让碎蜂负责十三番队的具体事务,并且不能带走自己原先的班底。
在这样的基础上,还要给十三番队培养一套人才梯队。
灵庭中的年轻人,碎蜂不太熟悉。
但灵术院这几个今后的副队长、席官级,碎蜂可是熟悉的很。
乱菊和意外出现的雏森桃,已经被碎蜂列入考察范围。
而带走乱菊的话,灵术院的“副院长”一职,还需要一个壮丁顶上去。
“没办法,因为自己的疏忽,大家现在觉得‘碎蜂副院长’已经是个橘发大波浪的大雷音寺了“要扭转这样的印象,很不容易——”
“干脆把水搅浑!”
她其实一直微微散发出灵觉,感知着路过门前走廊的院生们。
此时是自由活动时间,但又没放学,走廊的人流量很大。
碎蜂心中默默感受着:
“这个不是”
“这个也不是——”
“有了!”
她睁开眼晴,开口命令道:
“乱菊,开门右手边第一个,把他揪进来!”
松本乱菊被吓了一跳,但还是镇定下来:
“是!”
她急忙跑到门前,猛地打开门,不由分说把右手边第一个人拽了进来。
山田花太郎结束了回道初级课程,精疲力竭地走出教室。
“兄长大人他,每天就是做着这样精细耗神的工作吗?”
自从山田清之介从贵族手中,借回温养魂魄的宝物后,山田花太郎的魂体先天虚弱的毛病,就得到了抑制。
加之山田清之介在四番队多年,练就出一手炉火纯青的回道本领。
调养之后,山田花太郎总算是祛除了病根。
更是生出了灵力,得以通过真央灵术院的考试,成为一名院生。
山田花太郎瘦瘦弱弱,身高甚至还不如旁边经过的女孩子。
再加之他也是一头短发,以及家传的苍白肤色,走在走廊上就象个小姑娘一般。
“鸣,不过斩拳走鬼中,最不费体力的就是鬼道了———”
“尤其斩术和白打,课程过后,身体就象是要散架了一般———"
“瞬步课程也没好到哪里去,跑步热身到一半,我的肺就已经报废了—
走廊上的山田花太郎,叹了一大口气,自言自语道:
“听说灵庭中,甚至有无比热衷战斗的番队—
“是几番队来着?”
“噢噢,想起来了,十一番队。”
“他们的队长,甚至在灵术院担任副院长。”
“办公室好象就在前面。”
“唉唉,我可不愿意去满是战斗狂的番队,会被欺负的一一”
“我要是能毕业,那就选没人去的四番队好了。”
“那也是兄长大人曾经所在的番队。”
想起自己的哥哥,山田花太郎的心情更加低落:
“唉,兄长大人,明明都是副队长了。”
“那么精湛的医术,假以时日,想必成就队长、也是轻而易举的吧?”
“没想到,为了医好我,竟然放弃了在护庭十三番队中的职位—”
他重重叹了一口气,道:
“可是,我这样没用的弟弟,怎么可能爬上副队长这种位置呀一一”
就在这时,眼前办公室的门“砰”的一声被打开!
“妈耶,吓死我了!”
山田花太郎惊呼出声,还没等完全反应过来,就被里面冲出的大雷女子一把抓住,拖进了办公室中。
“喉喉喉喉——??”
山田花太郎晕头转向,眼晴冒圈。
适应了好一会儿,才抬头观察四周。
他发现,一名不认识的貌美公主切少女,穿着院生服坐在主位上,饶有趣味地看着他。
而橘色头发、身披队长羽织,在新生中名气极大的副院长“碎蜂大人”,正规矩在一旁站着。
“哇,正座上的新生,是哪个大人物的孩子吗?”
“能让队长都靠边站!”
山田花太郎不敢怠慢,怯生生站起来问道:
“不、不知两位大人,有什么事吗?”
“我、我只是个普通学生——”
只见坐在主位上的那个公主切少女,冷酷一笑,说道:
“山田花太郎,是吧?”
“组织上已经决定了,就由你来担任副院长!”
“矣?”
山田花太郎眨巴眨巴眼睛,想明白了刚才听到的话是什么意思:
“喉喉喉喉喉喉喉喉唉?????”
经过碎蜂的讲解,他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公主切少女,才是真正的十一番队队长、真央灵术院副院长一一碎蜂。
而抓他来,是因为碎蜂和松本乱菊,要前往灵庭做很重要的工作,而急需一个替身接任“副院长”的身份。
“只需要象往常一样,做些常规工作就好。”
把自已的工作说了说,见山田花太郎还是发抖懵逼的状态,松本乱菊安慰道:
“别担心,我会给你留下一份‘锦囊妙计”的。”
碎蜂也补充道:
“你还有一个额外的任务,向别人解释,‘碎蜂副院长”修炼着特殊的功法。”
“因此,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幻化成不同的人。”
山田花太郎终于回过神来,祈求道:
“碎、碎蜂大人,在下做不到啊一—
“这、这么艰巨的任务,鸣一—”
碎蜂斩钉截铁:
“不行,你必须将这个任务圆满完成!”
“不然,毕业我让你去不成四番队,直接来十一番队报道!”
山田花太郎刚才在走廊上的碎碎念,碎蜂可是听了个一清二楚!
果然,山田花太郎听见要去十一番队,当即吓到要心肺休克。
碎蜂指尖一弹,一缕电光飞射而出,制止了山田花太郎的休克。
“来不及解释了,乱菊,把他的院生服扒了,换队长羽织!”
“遵命!”
此时的山田花太郎还没碎蜂高,身体更是无比虚弱。
三下五除二,乱菊就将他扒得只剩下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