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美刀,要金条也可以,我还可以给你一个大工厂,让你也当老板,有了钱,天天吃香的,喝辣的,想要啥样的女人也有,你相信……哎呀……”纪辉还想再努力一下。
“你叨叨你吗?我现在问你,谁给你通风报信的?好好回答问题”贾玉峰想再核实一下。
“是董高和我说的,他说上面知道了,我抓我们,我才跑……,你咋不听人说话呢?动不动就拿刀捅我,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问问董高”纪辉又挨了一刀。
“我去问董高?他去西天了,我怎么问?你去问还差不多,你现在只有一次机会了”贾玉峰气笑了,我可以送你去见董高,狗东西。
“他死了?我还真不知道,我们很少联系,我说,是何志原,他收了我们的钱,我们要是让你们抓住了,他也没有好下场”纪辉把内奸说了出来,和董高说的是同一个人,贾玉峰叹了口气,一刀解决了纪辉,把他家里的现金什么的都翻了出来,这都是利息,有机会自己会弥补一下战友们。
外面的大火还在继续,大街上还是那是热闹,贾玉峰回到了酒店,在这里也睡不好,太吵的慌了,火势在天亮的时候得到了控制,不是把火灭了,而是拆除了隔离带,把大火控制到一个局域内,里面的东西烧光了自己就灭了。
整个城市的上空弥漫着刺鼻的味道,到酒店的一楼吃了早餐,贾玉峰到酒店门口站了一会儿,上午九点交流会还是开了,从这个交流会上贾玉峰得到了一个情报,那就是主办方想从中选中三个水平最高的医生,为一个重要人物会诊。
什么重要的人物,搞的动静也太大了?在鬼子国地位最高的是大漂亮的高级军官,他们不相信中医,而且大漂亮的医学研究现在全球最好,肯定不会是他们;那就是鬼子的高层,小鬼子的受中华影响深远,越是高层对中华文华的研究也就越深。他们国家的很多东西都是源自于中华。
小鬼子的高层病了?看来还挺严重的,主办方应该知道,而董高就是主办方之一,早知道晚两天动手了。
今天董高的大儿子来到了会议现场,看来他接手了董高的产业,犬养成,好好的人不做,非要来当一条狗。
交流会开了一天,多位医生上台进行了交流,会议结束之后,有多位医生被邀请和主办方坐一桌,他们几个应该就是给大人物看病的医生。
今天开完了会之后,所有的会议议程都结束了,晚上的时候主办方又请参会人员吃了饭,还送了礼物,往返的路费也给了,做事还挺讲究的。
这家酒店,自己还能再住一个晚上。
医生吃完了饭,各自回屋休息,但是被选上的几个医生还没有回房间,也就是说董高的儿子犬养成也没有离开酒店。
贾玉峰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从窗户里来到了酒店外面,观察着酒店门口的情况,晚上十点半钟,犬养成从酒店出来了,两个保镖警剔的护着他,他出来后,车子也开了酒店门口,犬养成上了车,然后车子开出了酒店。
今天晚上东京的街头很安静,受灾的人群应该是分散进行了安置,警方在各个路口都设卡,对通过的每一辆车都进行检查,有疑点的车子和人立马会被抓起来。贾玉峰在楼顶上跟着犬养成的车子,一路上就看到有十来个人被警方抓起来了。
犬养成的车子行驶了半个小时,来到了一个院落,车子直接开了进去,他自己到了别墅里面,门被重重的关上了,他家的守卫很严密,有十两名保镖,院子的四个角上都有两个人,门口四个人。
看来董高的死吓到他了,这种守卫对付普通人还行,但对贾玉峰没有任何的作用,他从院外的大树上跃到了楼顶上,然后从平台的窗户上进入到了别墅里面。
别墅内只有一人,就是刚进来的犬养成,他洗了脸,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刚想上楼,结果脖子被重重的打了一下,他晕了过去。
犬养成是被冻醒了的,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海水里,而且身上的衣服都湿了,他冻的哆嗦,他站了起来想走到岸上去,刚站起身,就被人踹倒在地,然后那个人用一根细木棍开始抽打犬养成,细木棍抽的力度很大,打在身上,身上直接有了血印,血印遇到了海水,那种滋味太疼了。
“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别打了……”犬养成赶紧认错。
“我的锄奸团的,今天把你带到这里来,就是想为民除害”贾玉峰说的是汉语,犬养成一下愣住了,他肯定是能听懂的,他在国内生活了快二十年,他来鬼子这里还不到十年的时间,而且在家里,他们家人之间交流也是用汉语。
“我不是汉奸,我爹是汉奸,他不是已经让你们给杀死了吗?我父亲做错事的时候我还在上学,你们不是讲法律,不搞连带吗?”犬养成吓尿了,父亲死了后,他和弟弟看到了家里的情况,自己的老婆孩子,小弟弟还有父亲都被人杀了,父亲的头还被割了下来,墙上还留了字,写着“汉奸的下场”。
不用问,肯定是大陆的人干的,父亲这些年一直担心害怕,没想到还是没有躲过去,现在他们又找到了自己,这是关于生死的问题,谁不害怕?
“你们是董高的孩子,给你们花的每一分钱上面都沾满了我们战友的血,你们父子在鬼子这里吃的饱、睡的暖,你有没有想过埋在棒子国的那些人,他们死在了异国他乡,他们的亲人孩子活的怎么样?他们也是儿子,也是父亲。
你们都该死,汉奸必须得断子绝孙才行”贾玉峰一边说,一边打,打的力度而且更大了,打的犬养成嗷嗷的叫,他渴望有人听到他的叫声来救他,但是海上有风,浪花拍打堤岸的声音很大,没有人能听到他的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