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安堂,看来这里就是自己要找的地方了”贾玉峰落车后走了几步,终于看到了那个牌匾,一看这个牌匾就知道这个店肯定有历史,不挂上五十年,根本不可能有这么破旧。
到了店里面,一种浓厚的药香扑鼻而来,屋内面积大约三十来个平方,药柜占了一半的位置,现在这个时间也没有病人,一个老头坐在一张桌子后面。
“老板,我腰疼”贾玉峰来到了老人的对面。
“腰疼?年轻人,身体需要节制,我给你开个方子,你好好的补一补就行了”老人抬头看了一下贾玉峰。
“直接开药?不给把脉吗?”贾玉峰愣了一下,看病的方式竟然这么豪放。
“把脉也要开药,不把脉也要开药,费那个劲干什么?”老头吧唧了一下嘴。
“三七五克,丹参一两,能不能治腰疼?”贾玉峰问老者,这就是接头暗号。
“治个屁,你想吃死自己,你就是严超?进来吧,坐到我后面,等会来病人了,我试一下你的水平,想我严家十代行医,你要是不中用,我可不给你面子”老头听到了暗号后让贾玉峰放下包,然后坐到了自己身边。
这个药铺的生意实在是不好,等了半个来小时才来了两个大妈,她们一个是来买十三香的,做菜用,抓上药就走了;另一个老太太腿疼,刚才干活的时候扭了一下。
贾玉峰给老太太检查了一下,然后给老太太正了一下骨头,按摩了一下受伤的部分,老太太的疼痛马上得到了缓解,来的时候一瘸一拐的,现在感觉好多了。
“严大夫,这是你徒弟?比你厉害多了”老太太说话很直接。
“我儿子,以前是我大哥家的儿子,以后就是我儿子了”严老头很骄傲的对老太太说。
“过继了一个儿子?你哥家的?不太象样,你长的这么丑,孩子长的这么俊,一点也不象你,是不是你嫂子长的特别的好?”老太太说的话让严老头很生气。
“你是怎么说话的?这孩子长的和我一个样,我年轻的时候就这么好看,你什么眼神?五块钱,交钱”严老头气坏了。
“你就是长的不好吗?还不让人说了,真的是”老太太交了钱,然后走了。
过了十来分钟,店里来了十来个老头、老太太,他们都是腰酸腿疼之类的情况,专门来找小严医生来看病的,因为老严水平不行,他们又把严老头气的够呛。
贾玉峰也不以为意,给大家按摩、正一下骨,严重的还进行了针灸,严老头负责收钱,每人五到十块钱不等,半个下午挣了六十多块钱。
“好小子,果然有我年轻时候的样子,今天我请你吃猪脚饭”严老头把钱装到了口袋里,把店门关上,到了隔壁的一个小饭店,一人一份猪脚饭。
猪脚饭的味道可以,吃过了饭后,又一波来看病的,还是以老年人为主,贾玉峰一直忙到了晚上九点多。
住的地方就在药铺的二楼,两个小房间,也没有装空调,不过现在是冬天,香港虽然还是很热,但是早晨、晚上还能凉快一点,在这里睡觉还能忍着,到了夏天,这里肯定和蒸笼一样。
“严超,你水平可以,这里还有一份董高的资料,你看看,看完就毁了,开会的时间还有八天,你的出发时间是三天后,到了那里没有人接应你,全靠你自己”严老头从床下拿了一个文档袋给了贾玉峰。
“我看看,你休息吧,我等会出去逛逛,这里太热了”贾玉峰向床上一躺,看起了资料。
“不能把资料带出去,这里晚上很乱,治安很差,天天有械斗,天天死了,你自己小心一点,你出来是有正事的”严老头嘱咐了贾玉峰两句。
“知道了,我看完就烧了,这东西不能留着”贾玉峰点了点头,把董高的资料看了两遍,重点是他的住所,在会场上行动,那是傻逼行为,你在会场上就是成功了,你能跑的出去吗?没有人接应你,你得计划的多周密?
太复杂的计划成功率就特别的低,因为环节越多,就越容易出错,越简单的计划就越容易成功,康主任他们也说了,让自己便宜行事,找机会行动,保证自己安全的情况下才行动,他们也知道在会场上并不容易成功。
看来在鬼子这里潜伏的力量应该不大,不能提供武器,不能接应,甚至都不能安排一个安全屋,凡事得靠自己,今天晚上贾玉峰计划出去搞点钱。
武器什么的自己空间里面多的是,机枪、大炮都有,更不用手枪、匕首什么的了,但是自己没有港币,也没有大漂亮的钱,更没有鬼子的钱,现在这个社会没有钱到那里也是寸步难行。
夜深了,贾玉峰把董高的资料烧了,下了楼,出了药铺,严老头听到了贾玉峰屋里的动静,坐了起来。
贾玉峰出了门,这是一条主街,街上还有不少行人,不过光着膀子的青年多了,走路东倒西歪的人也有不少,还有两个门面房前站着几个穿着时髦的女人,香港的夜生活确实比国内丰富。
出了主街,进入到了一条胡同里,贾玉峰跳到了楼顶上,然后继续跳到了更高的楼层上面。
要想搞钱,当然得找钱多的地方,整个香港最有钱的地方就是汇丰银行,这家银行在香港起家,帮助英毛们从国内掠夺了大量的财物,汇丰的每一分钱上都沾着国内老百姓身上的血汗。
贾玉峰今天的目标就是它,但是街上人很多,自己的行动不是很方便,得先制造一个事情,把警察们的眼光吠引过去,让大街上的人害怕,这样更方便自己的行动。
制造个什么事情呢?贾玉峰看到了英毛的一个军营,今天晚上的目标就是他了。
几个跳跃之后,贾玉峰来到了距离英毛大约五百米的一处楼顶上,手里的三八大盖拿了出来,对着英毛军营的哨兵就是两枪,两个哨兵中枪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