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铁树看着身下王言那副逆来顺受、甚至带着一丝冷漠疏离的模样,心中那股原始的占有欲和征服欲如同被浇了油的烈火,越烧越旺。
不行还不够母亲说过,要更过分一点!
要让他彻底记住谁才是主宰!要打掉他所有的骄傲和冷漠!
赫连铁树在心中疯狂地给自己下达着指令,试图用母亲那套“铁律”来压制心头偶尔闪过的一丝异样,那丝异样,或许可以称之为怜惜?
每一次下手,她都刻意地加重几分力道。
揉捏那细腻肌肤的手掌更加用力,留下更深的红痕。
啃咬脖颈和锁骨的牙齿,也带上了更明显的撕扯感,留下清晰的齿印。
王言因为不适而微微扭动,但这细微的反抗却如同火星溅入油锅,瞬间点燃了赫连铁树更暴虐的火焰!
“真不乖!”
赫连铁树低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被“挑衅”的怒意。
她猛地改变姿势,一只大手如同铁钳般,狠狠地掐住了王言纤细脆弱的脖颈。
五指收拢,感受着那跳动的脉搏和压迫脆弱喉骨的触感。
这手感怎么能这么好?
赫连铁树心中惊叹,王言的脖颈纤细而柔韧,仿佛天生就是为了能被她这样一手完全掌握而生的。
这种掌控生命的感觉让她更加兴奋。
“真是一个天生的尤物”
赫连铁树喘息着,搜肠刮肚才找到这个从柳朝商人那里听来的词,她觉得无比贴切。
“可恶!为什么你的身体每一寸都如此吸引我?
真是一个天生就该被永远禁锢、占有、征服的”
她找不到更合适的词,只能用行动来表达。
王言被掐得呼吸困难,眼前阵阵发黑。
又掐我又打我现在还在这样说我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
他无比怀念现代社会的法律和秩序,至少在那里,这种暴行会受到制裁。
但在这里,他只是一个没有力量的弱男子。
“我我只是一个没有力量的弱男子而已”
王言艰难地从被扼住的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声音,虽然能从其中品出一丝微弱的祈求但整体语气确是极为冷漠的,王言想用更平静不带感情的语气与赫连铁树对话,防止激起赫连铁树的兽欲。
“请更温柔的对我”
这并非示弱,而是他试图唤醒对方一丝人性。
哦,用这种冷漠的语气对我说话吗?
呵呵。
赫连铁树并没有如王言的愿。
王言那因为窒息而无力,甚至带着点冷漠疏离的语气,居然让她更加兴奋!
对!就是这样!就是这种该死的、冰冷的、置身事外的语气!
她迫不及待地想亲手敲碎这层伪装的冷漠的外壳!
她要听到这个平静如水的少年因为她而发出各种充满感情的声音——痛苦的呻吟、屈辱的呜咽、崩溃的哭喊、甚至是沉沦的喘息!
她要亲手将那些炽热的、混乱的、只属于她的色彩,强行注入他那片冰冷的空白之中!
这个过程本身,就是无上的享受和成就!
坚持住吧,小冰块!
这股扭曲的兴奋感和强烈的“创作”欲望让她彻底失去了最后一丝耐心。
她掐着王言脖子的手并未松开,反而借着这股力量,猛地一个翻身,动作狂野而充满力量感!
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