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一边操控分身往外走,一边思索如何把这钱拿到手
一个手提箱,估摸着得有大几十万,目标有点大,不好到处拿啊。
这里还是郊外,想要一路拿回家,提个箱子在路上走,这不是妥妥的会被发现。
想了想,他突然灵机一动。
想到一个好的主意。
看了看时间,分身还能再持续十几分钟。
应该够用了。
他操控分身直接朝着最近的商业区走去,不过没有走大路,而是专找没有监控复盖,僻静无人的小巷子走。
在这个过程中,他把手提箱里的钱装到一个黑色塑料袋里,然后藏在一个不易发现的角落。
做完这一切后,分身则拿着空手提箱走出巷子,朝着人流密集的商业局域快步而去。
一直又走出去一、两公里,分身才选了一个商场进入。
寻到一个卫生间,然后解除分身。
而本尊这边。
江辰从公园里走出来,并没有立即去拿钱。
而是找了个没有监控的地方,从系统里拿出千幻面具戴上。
瞬间变换成王虎的同伴张强的样貌。
然后才朝着藏钱的地点赶过去。
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江辰过去拿到钱后,就在路边拦了个的士,朝市里赶去。
他当然不可能明目张胆的直接回家。
回到市区后,他故技重施。
把这些钱兜兜转转了好几手,变换了好几次容貌。
才有惊无险的回到出租屋里。
与此同时,就在江辰小心翼翼往回运钱的时候。
江北市执法局。
聂水芬正神色无比阴沉的看着眼前汇报的执法员。
“你是说,你们几十个人大庭广众围堵一个凶手,还带着对讲机,最后告诉我人‘凭空消失’了?!”
被训斥的执法员神色难看,但官大一级压死人,他也只能忍气吞声道:
“聂组长,我们真的追进了居民楼,每层都排查了,天台也搜过,连通风渠道都看了,就连周围那一片小区都搜了一遍,可就是没找到人,仿佛那人凭空消失了一样。”
“呵!凭空消失?!”
聂水芬冷笑一声,语气变得恶劣起来。
“这话也能从你嘴里说出来?!我看就是你们这些人没用,抓不到人就拿这么憋脚的借口来糊弄我?”
“还是说,你们跟那个‘人间之神’有勾结,是故意放他走?”
这话一出,会议室里的执法员们脸色齐齐一变。
其中一名老执法员忍不住开口:
“聂组长,话可不能这么说。”
“我们都是按流程办事,居民楼里的监控本就不全,顶楼又没装摄象头,他要是真想躲,有的是办法···”
“办法?什么办法能让一个大活人在几十个人的眼皮子底下凭空消失?”
聂水芬脸上语气里满是嘲讽,带着高高在上的意味,毫不留情的批评道:
“我看不是他有办法,是你们没本事!胡长海没抓到人,你们也没抓到,江北市的执法系统就是一群废物!”
一众执法员神色都变得十分难看,但碍于聂水芬的身份,又不敢发作,最后所有人都沉默下来,没人再敢站出来反驳。
聂水芬见所有人都老实的低下头,脸上闪过一丝得意。
她敲了敲桌子,脸上带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淡淡道:
“本来还想看看你们执法局的能耐,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到头来还是得我亲自出马!”
说着,她看向身边站着的一个年轻人。
这是她从省里带过来的助手。
“我昨晚交代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那助手立马站出来汇报道:
“报告组长,本次调查共有嫌疑人四十六人,这些人都或多或少与这几起案件的被害人有直接或者间接联系。”
汇报的同时,他还把一份报告递到聂水芬跟前。
聂水芬打开报告看了看。
上面密密麻麻列了一大串人名,包括每个人的背景,职业,社会调查等等。
江辰的名字也在其中。
聂水芬被这些文本看的眼晕,她眯了眯眼,神色有些不耐。
最后她在报告上随便挑了几个看不顺眼的名字,语气淡淡道:
“先把这几个人给我带到局里来,我要亲自审问。”
在她想来凶手肯定就在这些人当中,只要她挨个严加审讯,肯定能找到凶手。
就算找不到,她也有办法能找到。
这也是她能保持百分百破案率的秘诀。
“是!”
那助手连忙应道。
另一边。
江辰已经回到出租屋内。
看着桌上一捆捆的百元大钞,数了数,一共有723000元。
这些钱,别说这辈子,上辈子他也没亲眼见到过。
这么多钱,要是一个普通人,或许要辛辛苦苦工作十几年才有可能赚到。
而现在就明晃晃的摆在他眼前。
他有些唏嘘。
一个四人的诈骗窝点就能骗到这么多钱,国外的那些电诈园简直无法想象。
恐怕要以亿为单位来计算。
这些诈骗窝点,等自己有能力了,全都要清算。
唏嘘一阵后,他回过神。
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两点半。
距离赵立春走访民营企业的时间,只剩不到一个小时。
江辰深吸一口气。
并没有立即出发,这里离那家民营企业并不远,没必要这么着急。
他要先把今天的审判视频剪出来发到网上。
同样的,从分身出场开始,一直到杀死张巧巧。
在此过程中,江辰把这两人所犯的罪行以文本的形式写在视频里,让观众知道‘人间之神’为什么会出手惩治这两个人。
视频结尾,依旧是那两句警示所有人的话。
这还没完。
他又把惩治那几个诈骗犯的视频也给剪出来,同样的手法,同样的结尾。
赚审判点嘛!不寒碜。
他本来还想把第一个视频拆成两个视频发,结果系统提示单次行动不能裁剪。
他也只能悻悻打消这个念头。
只花了十来分钟,就剪完交给系统发出去。
做完这一切。
他不再尤豫,把钱塞进床底的旧箱子。
这些钱s虽然放在屋里感觉不安全,可带在身上目标又太大。
存银行?那更不可能了。
万一被问来源问题,他解释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