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层套间。
陈默关上了门。
门外，gogog、灵药、knight三个人，像木桩一样，一动不动。
“他……他刚才，是在1v9吗？”灵药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不。”knight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颤抖，“他对面的，是rookie，lxg，957。”
“他是在1v3。顺便带赢了四个路人。”
gogog一言不发。
他想起了自己27分钟才赢下rng的慎。
陈默，用了15分钟。
用的是亚索。
gogog转身，默默地走向楼下的训练室。
灵药和knight跟在他的身后。
训练室里，小伞和柚子也刚刚看完了那场15分钟的直播。
（og教练）明凯和ho站在白板前，两人都没有说话。
ggoogog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他坐下。
他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抖出了一根。
他刚要点燃，动作停住了。
他想起了那个15分钟结束的游戏。
他把那根烟，慢慢地，塞回了烟盒。
“gogog？”柚子小心翼翼地问。
gogog没有回答。
他打开了电脑。
他没有登录自己的国服账号。
他打开了韩服客户端。
“gogog，你……”
“训练。”gogog的声音很沙哑。
他点开了单人排位。
位置锁定：上单。
他要去的，是韩服。是那个怪物更多的地方。
他知道，他现在练的这些，不够。
远远不够。
knight也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他没有排位。
他打开了本地录像文件夹。
他找到了刚才那场15分钟的录像文件。
他点击了播放。。
他要看。
他要看那个亚索，是如何在lxgq出手的瞬间，用e技能的小兵位移，躲开了天音波。
他要看那个亚索，是如何在rookieqe出手的同时，竖起了风墙。
他要看那个亚索，是如何在6分钟的上路3v1（3v2）中，用闪现，躲开了rookie的辛德拉大招。
他以为自己是天才。
今天，他见到了神。
灵药也坐下了。
他再看了一眼录像里，lxg那个2级就被秀、6分钟被三杀的盲僧。
他（灵药）引以为傲的“防守”和“支援”，在陈默的“进攻”面前，像个笑话。
他打开了训练模式。
他选择了盲僧。
他走到了f4（锋喙鸟）营地。
q。惩戒。w。e。
4秒。
太慢了。
s7的版本，打野的速度，就是一切。
他调出了ng和ndi的刷野录像。
他要重新练习。
从最基础的“科目一”，刷野，开始。
小伞和柚子对视了一眼。
“2v2。”小伞说。
“练进攻。”柚子说。
他们不能再等陈默来保了。
陈默，不需要“四保一”。
（og教练）明凯看着这一切。
他没有去打扰队员。
他走到了陈默的顶层套间门口，敲了敲门。
门开了。
陈默正坐在书桌前，看那本《博弈论导论》。
“你故意的。”明凯开门见山。
陈默没有抬头。
“你那场直播，”明凯说，“你就是播给他们看的。”
“你1v3虐杀了rng、we和ig的上中野，就是为了告诉gogog和knight……”
“他们，太慢了。”
“他们太弱了。”
陈默合上了书。
“rng、edg、we，他们会复盘。”陈默平静地说，“他们会发现，gogog的慎，knight的加里奥，灵药的努努，才是我们的核心。”
“他们会以为，我们还会打‘防守’。”
“那我们……”明凯愣住了，“我们下周打ig……”
“ig不会。”
陈默站起身，走到了窗边。
“rookie和theshy，”陈默说，“他们是操作型选手。”
“他们看了今天的直播。他们不会接受‘防守’。”
“他们会进攻。”
“theshy，会选杰斯，或者兰博。rookie，会选辛德拉，或者妖姬。”
“他们会试图在对线上，打穿我们。”
明凯的后背渗出了冷汗。
“那gogog……”
“gogog顶不住。”陈默说。
“那怎么办？！”
“所以，”陈默回头，看着明凯，“这周的训练，要加倍。”
“加倍？”明凯不解，“他们已经在韩服和训练模式里了。”
“不够。”
陈默走到了自己的电脑前，打开了韩服客户端。
“gogog的韩服id，发给我。”
明凯把id发了过去。
陈默加了好友。
gogog的电脑上，弹出了一个好友申请。
id：deon。
gogog的手一抖。
“默子……你……”
“1v1。”
陈默的声音通过好友聊天传了过来。
“现在。”
gogog愣住了。
“你选杰斯。”陈默说。
“我……我选杰斯？”
“我选克烈。”
“你……你要教我怎么打杰斯？”gogog激动了。
“不。”
陈默的声音很冷。
“我教你，怎么被杰斯，打穿。”
“然后，活下来。”
明凯在旁边，倒吸一口凉气。
陈默，要亲自下场，当陪练。
陈默登录了韩服。
“训练量加倍。”
“从今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