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能做到吗？”
“当然可以！”
“你就等着看吧。”
“那你所说的大企业，到底是哪一类？”
“是一款即时通讯软件。”
“就一个即时通讯软件？”
“这也算得上是大企业？”
“你是不是小看它了？”
“不是不看好，是我确实没想明白。”
“一款软件……能有多大的市场？”
“你知道在东风集团，哪个部门利润最高吗？”
“对，就是软件开发。”
“个人电脑早就有了，我们大汉在计算机领域的起点，其实并不逊色于美丽国。”
“只是后来二十年耽误了些时间。”
“东风集团目前最赚钱的项目，就是操作系统业务。”
“不论是电脑还是手机操作系统，都是利润最高的产品。”
“在东风集团之前，市面上的操作系统几乎都对普通用户很不友好。”
“当年的厂商觉得，电脑本来就是专业人士用的，不需要考虑普通人的使用体验。”
“也就是说，他们一开始就限制了自己的用户群体。”
“东风是怎么实现突破的？”
“除了硬件质量，最关键的是我们重新定义了目标人群。”
“不管哪个国家，科学家的数量都是极少数，哪怕整体教育水平再高。”
“如果说科学家是1，那普通人就是99。”
“美丽国的bi就去服务科学家好了，我们根本不去抢那块市场，我们专注的是普通人。”
“凭什么能做到这一点？”
“一是我们过硬的产品质量，二是我们的七彩虹操作系统。”
“七彩虹系统光是在美丽国，就卖出了两百万份！”
“你猜一份卖多少钱？”
“一百块？”
“这是看不起谁呢？”
“99美刀一份！！”
“按年收费。”
“这是抢钱吧？！”
“一套代码每年收99美刀？”
“您觉得不值？”
叶继新说不出话来。
人家光在美丽国就卖出两百万份！
换算下来就是接近两亿美元！
而且只是一年！
暴利来形容都不为过！
“东风之前和彩虹集团合作，推出了两款新手机。”
“无论是2001还是2002型号，系统都是我们定制开发的，其中的利润……就不跟叶伯伯多说了。”
叶继新一时语塞。
祁同伟的一番话彻底刷新了他的认知。
在他原本的认知里，只有实体经济才能创造真正的财富。
没想到，一个操作系统供应商，竟然能赚这么多！
简直颠覆三观。
“如果您对我的建议不感兴趣，那也没关系。”
“我下一站办案，就去找别的省。”
“谁说我不感兴趣的？！”
“我要！我当然要！”
“再见了，叶伯伯，这点小钱您肯定不放在眼里。”
“我这把年纪了，脑子没你们年轻人灵光，但这个我肯定要。”
“谁不知道您祁总监的名号？”
“戴天上次来我们临海省，还特别提到了你，言语之间对你十分推崇，说你是财神爷。”
“我对商业了解不多，但有一点我很清楚，”
“专业的事，必须交给专业的人来做！”
“这才是最合适的办法。”
“那个即时通讯软件，我们一定要拿下！”
“你可别给别的省，不然我就天天找你岳父聊天。”
“叶伯伯，说实话，你把这笔合作放在这里，绝对不吃亏！”
“你到底要给我什么样的软件？”
“这家公司是做互联网内容服务的，他们开发的正是即时通讯工具。”
“也就是这个即时通讯软件！”
“只要是彩虹手机，还有东风集团的系统，都会提前装上这款软件。”
“只要两台设备都安装了它，只要有信号，哪怕相隔万里，也能视频通话。”
“你的手机屏幕有多大，对方的头像就能显示多大。”
“这家公司我要了！”
“无论如何也得落在临海省！”
他根本不需要祁同伟继续介绍，单凭这个视频通讯功能，就已经彻底打动了他。
他曾经参过军，深知信息传递的重要性。
更关键的是，他意识到，有了这个软件，跨越千山万水的沟通，不再是问题。
比单纯的语音通话更进一步。
如此有价值的东西，怎么可能放手？
叶继新绝不会让其他省份染指，否则，晚上他都睡不着觉。
“这个软件目前封存在东风集团的实验室。”
“你要推进落地，必须跟小艾走正式流程。”
“那东风集团为什么不自己扩大规模？”
“不行，东风已经太大了，再加一个项目，撑不住。”
看叶继新还是没太明白，祁同伟抛出一个问题：
“叶伯伯，您觉得，以即时通讯为核心的产品，能值多少钱？”
“我说它值三万亿……您信不信？”
三万亿？！！
叶继新嘴巴张得老大，满脸震惊地看着祁同伟：
“你不是在说笑？”
“我不说笑话！”
《汉国风云激荡二十年》《2049年版本政治经济学》中，都写得明明白白。
那家以即时通讯起家的公司在香江成功上市，市值突破三万亿大关！
当然，这是二十多年后的事了。
即使如此，这个数字依然令人震撼。
“今晚我就和小艾好好谈谈。”
第一个项目已经让他惊喜不已，临海省老一把手显然还不满足：
“还有一个项目？”
“第二个项目听着是一个，其实包含了好几个领域。”
“比如？”
“电池、操作系统、还有汽车！”
叶继新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