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就朝着联盟城进发了
与此同时,聂冰在宴请了那些个外国的国王之后,第二天并没有着急带着他们去进行谈判
而是让艾德怀特先带着他们在林加斯城逛了逛,随后告诉了他们联盟城的移民政策。
目的就是为了联盟继续吸纳人才
一开始这些个国家的国王都是兴致缺缺,但是随着艾德怀特按照萧策的方法说了一句。
“诸位国王,看似这些个人都是为联盟做事,其实归根结底都是为你们做事的,以后聂冰会长不可能管理这个联盟的,以后还是要你们来管理,而你们管理的话你们各国的人才是不是越多,就”
艾德怀特的只是把话说到了这里之后,就赢得了众人恍然。
大家就纷纷表示了明白了,艾德怀特从他们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了,他们是改变了主意了
所以,他们也都知道该怎么做了
而且,他们知道了这边福利之后,若是往这边投资一些人,也确实是好事。
根据他们了解之后,就算是他们想要来,也不是来了就一定能够加入了,这个其中还是有着一个审核的
所以,他们对于艾德怀特也是愈发客气和热情了起来,毕竟,他可是审核的主要人员了。
所以,他们这些日子都在考虑如何把他们自己人给引进
而他们并没有因为聂冰没找他们谈进一步合作,联盟的事情而着急。
在聂冰打量他们的时候,他们同样在打量聂冰呢,毕竟这种合作都是相互的。
虽然十二家族跟着他们说的事情,已经是说的很清楚了
但是,别人不动,他们自然也是不动。
而另外一侧聂冰,没有去找他们谈,自然也是有着道理的
那就是,他需要确认了维克托金那边的情况。
若是,一切都是按照维克托金说的那样的,那么,整个不列颠帝国局势就已经是趋于稳定了。
只要不列颠帝国稳定了,那么到时候和这些西方各国国王谈判起来,自然是会顺利许多
而若是维克托金说的是假的,那么,他也要多顾虑一下这些个国王的想法。
所以,一切的一切,还是要等着维克托金过来,等着他分辨一下这个维克托金是真是假
翌日,联盟城的黄昏被染上了一层铁锈般的暗红。
没有得胜归来的喧嚣与鲜亮旗帜,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重肃杀的氛围。
战马疲惫地喷着白气,骑士们的甲胄上布满了刀砍斧劈的痕迹和干涸发黑的污渍,那是精心布置的战斗痕迹。
几辆沉重的板车被油布严密覆盖,缝隙中透出难以言喻的气味,引得路旁的新联盟城居民既好奇又带着几分畏惧地窃窃私语。
士兵们沉默寡言,脸上写满了疲惫与尚未褪去的激战后的余悸,其中一些人身上缠着渗血的绷带,更是无声地诉说着“胜利”的惨烈代价。
他们押送着另一批缴获的、同样布满战痕的武器和辎重,缓缓通过城门。
城门口的人早已经是得到了消息,所以确认了身份之后,就放行了!
艾德怀特听闻消息之后,也来迎接了。
虽然之前两个人也算是死对头,但是那也算是过去了。
艾德怀特看到了维克托金之后,笑了笑:“你总算是回来了”
维克托金看到了艾德怀特的笑容,无奈一笑:“你是希望我回来还是不希望我回来”
艾德怀特对着维克托金说道:“当然希望你回来我们也算是老朋友了是吗?”
维克托金看着艾德怀特这么说,苦笑一声,点头。
“行了,进城吧不想被这么多人围观着”
艾德怀特对着维克托金说道:“之前会长要求给你接风,你为什么婉拒了?”
维克托金对着艾德怀特说道:“我可不觉得我是什么有功之人回去吧”
艾德怀特点头,没多说。
艾德怀特发现了维克托金已经有着很多的变化了。
他刻意避开了两旁的目光,眼神低垂,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这副姿态,完美契合了一个先有“大过”、后经血战挽回部分颜面的将领形象。
消息如风般卷过联盟城,瞬间传到了太阳堡。
“会长,维克托副会长回来了。”特的一个亲信匆匆步入聂冰的书房,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看情形确如战报所言,经历了一场恶战。队伍里有阵亡士兵的遗骸棺椁,还有缴获的叛军物资和一些特殊的‘战利品’。”
聂冰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沐浴在夕阳余晖下的联盟城。
闻言,她缓缓转过身,清冷的脸上看不出太多情绪,只是眼神锐利如刀锋:“让他直接来议事厅。肖恩先生,你也一同来。”
她的目光扫过静静侍立在一旁的肖恩(萧策)。
萧策微微躬身:“是,会长。”
一旁艾德怀特的亲信也是点了点头,随即就离开
片刻之后。
太阳堡议事厅内灯火通明,将高耸的穹顶和壁画映照得金碧辉煌。
聂冰端坐于主位之上,肖恩(萧策)站在他后方后方,阿铁与其他几名铁人卫兵如雕像般守在大门两侧,形成了一种无形的威压。
伴随着沉重的橡木大门被无声推开。
他大步走入厅中,在距离聂冰座前数米处停下。
他双膝一弯,竟直挺挺地跪了下来,“咚!”
膝盖撞击坚硬石面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中异常清晰。
聂冰的瞳孔不易察觉地收缩了一下,没有立刻开口,只是用冰冷的审视目光笼罩着跪在下方的人。
“罪?”聂冰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温度的问道:
“维克托副会长何罪之有?不是刚刚送来一场振奋人心的大捷吗?诸国君主可都为你欢呼呢。”
这平静话语下的讽刺如同鞭子,狠狠抽在维克托·金心上。他身体一颤,头埋得更低:
“会长!那所谓‘大捷’,根本无法洗刷维克托最初的耻辱!更无法弥补我犯下的滔天大错!”
他的声音猛地拔高,充满了痛苦的自责,“我辜负了您的信任,辜负了光照会的重托!肖恩先生亲自布下的天罗地网,竟然竟然被那群乌合之众,如入无人之境般突破了!数万流民,在我眼皮底下,在光照会最精锐的封锁线上消失了!”
他猛地抬起头,脸上肌肉扭曲,眼中布满了血丝,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屈辱和愤怒:
“这是我的耻辱!金职业生涯中最大的污点!是对光照会尊严的践踏!更是对会长您权威的蔑视!也是辜负了肖恩先生的一番筹谋!我我愧对您的任命啊,会长!”
他声音哽咽,重重地将额头磕在冰冷的地面上,“咚”的一声闷响。
这番痛苦至极、自责到近乎崩溃的表演,极具冲击力。
她并非完全冷血,下属如此深刻的痛苦和自责,尤其是维克托·金这种向来高傲的人如此卑微请罪,本身就带着一种强烈的说服力。
而且,战场之事本就是瞬息万变更何况,他面对的是莫甘娜,甚至于那个诡计多端的萧策
虽然是有些动容,但是施压还是要施压的。
“所以呢?”聂冰的声音依旧清冷,但似乎少了一丝冰寒!
“你就用一场胜利来洗刷了?”
“耻辱只能用鲜血洗刷!无论是敌人的,还是我自己的!”
他眼中闪烁着近乎疯狂的光芒!
“流民逃脱后,我无颜面对会长,更无颜苟活于世!我将所有事务交给副官,倾尽我所能调动的所有私人力量和人脉,派出所有还能信任的眼线!
杰克那个斥候联队的幸存者小队长,他带着仅存的几名忠诚斥候,抱着必死之心,主动请缨潜入敌后!”
他语速加快,仿佛又重新置身于那绝望的追猎之他语速加快,仿佛又重新置身于那绝望的追猎之中:
“他们像影子一样追踪了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终于终于在西北方的黑石裂谷,发现了叛贼的踪迹!那是片绝地,易守难攻,莫甘娜自以为得计,在那里休整!”
他描述起黑石裂谷的战斗,细节刻意模糊化,但情绪却渲染得极其惨烈:
“那是一场地狱般的战斗!裂谷狭窄,叛军占据高地,滚石檑木如雨!我们的兄弟成片地倒下!鲜血把谷底的石头都染红了!但是,没有人后退!那耻辱像火烧着我们的心!
必须撕碎他们!我冲在最前面我的亲卫队为了替我挡箭,几乎死伤殆尽我看到了弗兰克!那个叛军的刽子手!他像头野兽一样在指挥!”
“哐当”一声,他将剑重重摔在身前光洁的地面上。
剑柄末端,一个模糊但依稀可辨的“f”字形刻痕清晰可见,弗兰克名字首字母的变体。
看到了这一把剑,聂冰的表情缓和了许多
就是这把剑!我用它亲手砍下了弗兰克的头颅!就在他指挥叛军反扑的时候!那个狡猾萧策走狗,想从侧翼偷袭,被我的亲兵队长拼着断了一臂,一矛钉死在山岩上!”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和“回忆”而微微颤抖!
“我们杀红了眼!叛军的阵线被我们硬生生撕开了!他们的骨干那些狗杂种非死即伤!莫甘娜那个贱人!我看到她被爆炸掀飞火光冲天,碎片四溅她绝对活不了!她身边那些死忠拼了命才把她拖走但也只剩半条命了!叛军的主力彻底散了!像受惊的老鼠,钻进了山缝,再也成不了气候!”
他喘息着,脸上混合着疲惫、痛苦和一种近乎虚脱的狂热:
“我们赢了会长,我们赢了!但我们付出的代价太惨重了!我的精锐折损过半!那些忠诚的斥候为了带回情报,十不存一!我的不少精锐也重伤昏迷!”
他再次垂下头,声音低沉下去,充满了浓浓的挫败感!
“可是萧策!那个魔鬼!他根本不在那里!我们搜遍了裂谷的每一个角落,没有任何消息”